第(2/3)页 “别叫我娘娘,我可不是什么娘娘。 不过我可没那么傻,你作为皇后的专属太医,一直负责为皇后安胎, 却在皇后生产那日,如此重要的时刻突然失踪。 你一定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,心底害怕,所以才走的是吗?” 刘大夫不肯说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开始在心底编造借口。 拓跋朔兰忍着手臂的刀伤之痛,取了枕边的一把匕首飞了过来,重重的扎进门栏里: “这磨磨唧唧的最烦人,赶紧说!” 江云娆语声清冷着: “你老老实实说,我当个八卦听,反正我也不在皇宫里。 你说了,一会儿我再给你三倍银子,准保不会为难于你。” 刘太医一鼓作气:“那好江老板,老夫就说了,反正您应该也不会回皇宫了,老夫也不怕!”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,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,开始回忆道: “老夫从前一直都是魏家的人,全家老小,包括兄长,亲弟皆是受魏家照拂。 老夫从医,也在魏皇后的扶持下,做了太医院的副院使。 皇后有孕,魏家上下,乃至皇后本人都是极其的看重。 可是皇后娘娘有些魔怔了,屡次用老夫全家性命要挟, 说她肚子里的皇嗣必须是个皇子,还必须安然无虞的生下来,让老夫一定竭尽全力的替她安胎, 若是出现一点意外,就要了老夫全家人性命。” 江云娆笑了笑,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这话是真的,像极了魏婉莹一贯的作风。” 刘太医继续道:“老夫也不傻,这腹中子是男胎还是女胎,安能是我这个太医能做决定的? 魏皇后想必自己也清楚,只是老夫觉得,一旦不是个皇子,皇后铁定拿我出气。 第(2/3)页